连续两天,都碰上名字里有“增”字的司机:昨天的师傅姓“金”,叫“金增利”;今天的姓“马”,叫“马增有”。
“增”,多么朴素美好的生活愿望!
苟树真不安于做保洁的工作,要去“化工厂那边的一家生产橡胶手套的工厂做女工”,她豪情万丈、毅然决然地跟我说:“我不干了!我要走!我受不了了!太没意思了!我一定要走!”
我劝她不要去,说车间有污染,伤身体,而做保洁虽然累点儿,但至少不会损害身体。
不知是不是听了我的劝告,她没去橡胶手套厂,还是留了下来。但我却很难约到她,每次都是“出去干活了”——保洁公司说,找她的人家太多,需要提前一天预约。
最近两次,他们分别给我派了不同的女孩,一个叫“安红端”,一个叫“张嬉娥”。
前一个女孩果然很“安”,很“红”,很“端”。后一个我以为是“喜娥”,但她很坚定地说:“是女字旁的嬉,女字旁的娥。”
我得说,她人很女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