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跌跤跌出的哲人,大水冲出的思想家”,这是啊猫给我的一句评语。
俱往矣,那两件惨烈的小破事!现在,我要在这个称号后面再加上一句:世界杯逼出的工作狂。
都说悲愤出诗人,信哉斯言:本届世界杯上,先是我爱的阿根廷队点球出局,然后是克林斯曼最后两分钟败给意大利,最后是我的旧爱齐达内,悲愤顶肺谢幕。
我不会写诗,只好拼命写书评,为一本虚构作品,为一个虚构的主人公,为一个名叫奎尔的失败中年男人高唱颂歌:世界杯期间,我给《船讯》写了四大篇书评,完全不同的四大篇。现在,又在为六同学炮制第五篇。
六同学不要1500字的标准书评,而是5、6千字的大制作,换了别的题目,我早就无话可说了,但关于《船讯》,我还真是有这么多话要说呢。
刚开了个头,发行部同事就找来了:《船讯》陆续开始有添货了,现在库里一本也没了,要加印!
这么说,它找到知己了?
它不再冷了,虽然没有火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