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粉丝们说，“她的脸上时常挂着神秘的微笑”。
据说，张HD不久前在大会堂的演唱会，前晚吃了六粒安定。
不知道脸上时常挂着神秘微笑的她，是不是也要吃安定来安眠。
但她的确出了个小差错——本该是“那时节奴妆奁不下百万”，她一下跳到了“囊虽小却能做续命源泉”。连我都听出来啰。
台下一阵小骚动。
她，脸上挂着神秘的微笑，示意乐队再来一遍。
又返回去唱“那时节奴妆奁。。。怎奈我在轿中赤手空拳 急切里想起了锁麟囊一件。。。”
唱完这段，她用比平时多几秒的神秘微笑回应了方才台下的骚动。
台下也还以多几分贝的掌声。
真是个妙人。
（ 李海燕，1月25日晚长安戏院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