朋友叫去看花鼓戏。 第一次有机会看这戏种,很是难得,戏是好戏,演员当真是好演员,在地方戏里藏卧着珍贵的身影,在舞台上展露出各自的声腔。 舞美不用说很下力气——其实不必下这么大工本——大戏的气势很足,结构都没有问题,但问题在唱词:有些粗简,有些不文,因为是很现实的题材,唱词里竟时有“傍上富婆”、“离婚痛苦”之类血淋淋的词汇,仿佛是剧作家慌手慌脚,来不及了,从“本埠新闻”里直接抄上去,墨迹未干似的。
戏曲
转贴思伽女史书评——《“前世”是“今生”的倒影》
“前世”是“今生”的倒影 作者:思伽 (《老戏的前世今生》 傅谨 著 人民文学出版社2007年7月版 定价:24.00元) 我是戏盲,却很爱看谈戏的文章。黄裳先生20世纪40年代写过本《旧戏新谈》,开篇即把当时的“评剧家”归为三类:一是内行的职业剧评家,二是捧角家,三是些傻瓜考证家。黄裳先生的那组文章,自然是在这三者之外的。 时光流转,六十余年逝去,又有了傅谨先生的新作《老戏的前世今生》。傅谨先生是中国戏曲学院的教授,我想,以他的专业、学养、观戏经验,做“职业剧评家”是没问题的。但他偏不,不仅那三种“家”都不当,也不走黄裳先生的赏析道路,而是略过名伶、表演和掌故,去细抠那些古老的剧本。朱买臣、杨四郎、赵盼儿、阎惜娇,被他一讲,大家熟知的老故事,立时焕发出新意思。
比较不自私些
天津中国大戏院的戏票很简素,薄薄一张小纸条儿,白纸黑字,却也一样具备着一张本分戏票所应有的一切贤淑和诱惑,习惯了北京烫金錾银的豪华大票,乍一拿到这质朴的小纸条儿,惊喜之余,很怕它会难以承受之轻地随风而逝,不断地问为大家保管戏票的小水姑娘:票收好了吧?票收好了吧?小水姑娘摸摸口袋,也不太拿得准,又伸手进去掏出对折起来的小纸条儿们,说:在呢,在呢。 在《彼得堡故事集》里,对于当年彼得堡人最喜爱的涅瓦大街,果戈理用“游荡的气氛”来形容,说任凭你有再急的事,只要一进入到这条大街,一被这种游荡的气氛包围,就准会把一切事情都抛到九霄云外去,因为,在涅瓦大街遇到的人,仿佛比在其他街上遇到的人“比较不自私些”。 我想,我这么喜欢天津,这么喜欢天津的戏院,也许是因为,我在天津,在天津戏院里遇到的人,比较不自私些吧。 就好像是,他们把自己多年打磨的缓慢气息,果戈理所称道的“游荡气氛”,慷慨地赠与了我们这些向他们生活里匆匆张望的游客。。。
她的脸上挂着神秘的微笑
她的粉丝们说,“她的脸上时常挂着神秘的微笑”。 据说,张HD不久前在大会堂的演唱会,前晚吃了六粒安定。 不知道脸上时常挂着神秘微笑的她,是不是也要吃安定来安眠。 但她的确出了个小差错——本该是“那时节奴妆奁不下百万”,她一下跳到了“囊虽小却能做续命源泉”。连我都听出来啰。
霍不思来到江湖!
因了美女编辑小蔫的飞针走线,霍不思同学的新书《做戏》已新鲜出炉: (山东人民出版社2006年10月版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