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半年了,一直用一个叫“苟树真”的甘肃籍女孩做小时工。不久前,她“去朝阳剧场做保洁了”,他们给我推荐了她的妹妹“苟树娟”。于是我就又用苟树娟,也是很不错,快,麻利,和她姐姐一样,两个小时一定搞掂。
但是,两个星期前,苟树娟也去外面公司做保洁了,他们又给我推荐了一个叫“汪丹丹”的女孩,这个女孩来了两次,超级慢不说,还超级不专业,往往是,三个半小过去了,她擦过的地板,我走过去,脚底板还是黑的。
我那个痛苦啊:时间,金钱,黑脚底板。。。
痛苦地给楼下打电话,痛苦地问苟树真和苟树娟啥时候回来,他们毫不痛苦地说:“不好说,不好说。”
我就更加痛苦了,痛苦之下,不由得开始分析这痛苦的根源。
经过深刻的反省和细致的分析,我得出了如下结论:
其实,世上本没有痛苦——苟树真来之前我穿拖鞋走路,哪有这种叫做“黑色脚底板”的痛苦啊——所谓痛苦,其实就是改变,就是习惯的事情,习惯的人,习惯的苟树真突然改变。
——所谓痛苦,就是,看了一个月的世界杯,就这么结束了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