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,下班后赶到yy公司,请她评判我的备受争议的衣服。yy上下打量了一番,说:“嚯!”我很紧张,问:“有问题吗?”yy 说:“衣服裙子都没问题,就是鞋子和袜子有点骚包,换靴子吧。”
因为时间还很充裕,就先到楼下星巴克露天喝了杯咖啡,等到起风感觉冷了,才想起要进去买靴子,这时,时间已有点紧张了,yy不愧是资深时尚人士,从数十双高高低低的靴子们中间迅速帮我拎出一双来,我匆忙套在脚上,正合适,看手机,已是7:15了,这真叫作“起大早赶了个晚集”,手忙脚乱往外冲,差点把“骚包鞋子”落在店里。
冲过地下通道,冲进长安戏院,在入口处碰到Lee,出来买水,我指指自己的衣服,期待地看着他,他点点头,说:“不错。”我的心这才算完全放下来。跌跌撞撞冲到座位上,袁老梅率领小组一行早已落座,见到我的“行头”,说:“呦,你这是来看小川的,还是让小川来看你的呀?”我说:“看小川,看小川。”阿焦说:“太不公平了——我还是特地回家换了我最骚包的衣服来的呢,谁知还是震不过你。”yy低声说:“你这《玉堂春》看的成本是不是有点高啊?”我顾不上回答,忙着关手机。
迟小秋的玉堂春,小川的王金龙。京剧真是大繁华啊——多情公子,落难妓女,百转千回,最终修成正果,真是“登对”。我忘记了自己是程派迷,都没好好听迟小秋。王金龙一出场,那个倜傥,我和yy一起呆掉。三堂会审时,小川一直看着另一个方向,yy说:“他是怕看到我们笑场吧。”我说:“可能吧。”我最喜欢探监一场,当然还有入洞房。
散场后大家先赶到国俱金湖,去等小川。吕导演说他事先还做了功课,下载了唱本,我后悔自己没做功课,可可说:“听听,听听,她这还叫没做功课,就这身衣服,比什么功课都功课!”小川11:00多才赶到,额上还有勒头的印子,从风流倜傥马上转为风趣幽默——哪一个能不喜欢他呢,我不信的。大家一起揭发我:我的靴子算没白买。
饭后,小川把他收到的花给每人都发了一束,集体繁华。抱着花上了车,我问阿焦:“你方向不对呀,这不是南辕北辙么?”阿焦说:“你以为我不知道啊,这不是怕你回家睡不着吗,送送你。”——其实,大家都误会了我对小川地喜欢了——我对小川地喜欢,真地是很纯洁很纯洁地,尽管为了看这场演出,我穿了一身不怎么纯洁地衣服,但,我地心,是很纯洁很纯洁地——这一点,我,我,我自己是可以做证地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