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几个小周末,家里都有朋友来小住
小聊天到小凌晨,就跟小过节一样
思想地小火花,在小空气中发出清脆地小碰撞。。。
这个小周末,是电视兽及其家属来
起先,各踞一张小桌子,后来,就都挤到我的小屋里来小热闹了
小批评与小自我批评,小表扬与小自我表扬。。。
突然地,没有小预告地,电视兽开始咳珠唾玉,宏论滔滔
电视兽的家属,随手抓起我的一个小本子,刷刷刷地记录
中间,我想起刚刚得到的小录音笔——神啊,我是多么的富有且小康啊
——就一路小跑着去取过来,举在电视兽跟前
电视兽说:不许录音
我说:不录不录。然后继续举着录
到了小2:30,电视兽说:困了,就和家属两个洗漱睡了
我继续在小屋里,过小节。。。
小3:30,听着电视兽的小录音,Mon Dieu, Jesus Christ,
我,我,我也有很多小珠玉要咳唾,很多小宏论要滔滔哎
就自己找出小本子,自己刷刷刷地小记录
记了两小页,才发觉,原来,观众还是很重要的——
有没有人举着个小东西录音是很不同的
可是,这小钟点,去哪儿抓人来做听众给俺录音涅
于是,小沮丧着,扔下小本子
打了个小地铺,也睡了。。。
想起一句小台词:“这是个成人的世界,你要
在门外放下理想,就像脱下你的雨靴一样。”
(This is a man’s world,and you got to check your ideals
outside the door,like you do to your rubbers.)